霍建亭很快就恢复正常,跟着清歌坐上了车。
去霍家老宅的路上一帆风顺,几个大人逗弄着孩子,和谐而又温馨的画面。
清歌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叶卓燃的电话。
“小歌儿,你儿子满月酒,为什么不给我请柬?”叶卓燃显然在隐忍怒气。
他对林小陌和柳西顾一肚子火,却也知道不能向清歌发,只能隐忍着。
清歌接电话的时候,霍建亭就在旁边,一听是叶卓燃的声音,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抓过清歌的电话,朝着叶卓燃恶狠狠的吼道:“姓叶的,你离我老婆远点儿!”
也不管叶卓燃就什么,直接挂断电话,把叶卓燃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。
清歌看着霍建亭这么幼稚的举动,皱眉,“霍建亭,手机是我的,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/私?”
隐/私?
某人立刻就翻了脸,“我是你老公,除了我以外,你不允许和别的男人讲话!”
徐妈在一旁捂着嘴直笑,另外几个保姆憋着,想笑不敢笑。
车子到达霍家的时候,保卫立刻堆起笑脸放行,叶卓燃无计可施,立刻挡住在了车前,司机不敢往前开,生怕撞到人,只好停下来。
清歌一见是叶卓燃,也就下了车。
问清楚怎么回事以后,便一道带着叶卓燃进去了。
跟所有人一一打过招呼,清歌和保姆带着二宝上了楼,二宝被安置在婴儿床/上,清歌则是去换衣服。
一回到房间里,霍建亭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来,“老婆…”
清歌不说话,只是背对着他。
这男人,越发管得宽了,她不过就是个电话而已,这男人竟然抢她的电话,实在是越来起越不像话了。
老虎不发威,他真当她是小猫了。
正值夏天,清歌身上穿的本来就不多,脱了衬衫便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胸衣。
因为喂奶的缘故,乳/房比平时更加挺/翘丰/满,她原本就是d罩杯,如今这一涨奶,大半个宿兄露在外面。
圆润上的粉色若隐若现。
更衣室是独立的,把大房间隔绝在外面,霍建亭进来的那一刻,立刻就把门关上了。
霍太太送得这福利实在是太好了。
清歌一直背对着男人,哪里看得到他脸上的表情,只是淡淡的道:“霍建亭,我要换衣服了,没事你就给我出去!”
“换衣服好啊,我帮你换…”霍建亭只觉得心里头像是被无数个小爪子在挠着一般,说不出的那个骚/动啊…
一边说着,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,一边真的就替清歌解开了胸衣的暗扣。
身上一阵轻松,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,清歌这才意思到男人做了什么,转过身来,皱眉看着他,“霍建亭,你给我出去,等会儿咱们再算电话的帐!”
开玩笑,这男人现在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,简直就能喷出火来,他的眼神落在哪里,她便觉得自己那里被生生烧出个洞来。
“老婆…”霍建亭的声音已经变得晦涩暗哑,略显粗糙的掌心已然握住了她丰盈的绵软。
“老婆…”
知道耳垂是霍太太的敏感带,男人的舌尖灵活的挑/逗着,时而吸/吮,时而轻咬。
霍建亭已经禁/欲三个月了,好不好?
这三个月里,看的到吃不到的感觉快要把他憋死了,好不好?
如今,霍太太好不容易出了月子,身体各方面恢复的很好,又这样香艳的画面,他哪里还忍得住?
手指灵巧的捏着那丰盈上的莓果,时轻时重,两只手同时握住两只绵软,揉/捏出他想要的形状来。
清歌是背对着他的,看不到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,只是被他握住的那一刻,一股电流立刻就袭卷了全身。
血液逆流,整个毛细血管里都是沸腾的血液在游动。
其实,她也忍了很久了,好不好?
可是,因为平时照顾二宝的时间居多,她对于那方面后知后觉,到如今,才意识过来,自己已经出了月子了。
霍建亭的手就像是热烈的白兰地,灵巧的捏着她胸前的美好,随意变幻着他想要的形状。
听到清歌呼吸粗重的声音后,他迅速扳过清歌的身子,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,一垂头,就吻上了她的丰盈。
男人的舌尖似灵活的蛇一般,在她两团绵软上肆意油走,每一下都唤起她心底最深处的叫嚣。
清歌那里涨得发疼,而他灵活的舌尖又滑又快,仿佛要把那团丰盈整个吞吃入腹一般。
“疼…”
被欲/望折磨的男人手上的力道越发重起来,揉/捏、摁挤。
清歌无处可逃,内心深处在叫嚣着,似乎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,呼啦啦的热流奔着小腹直冲而去。
男人敛眸,幽深的眸子越发沉起来,哑着嗓子问她:“哪里疼?”
清歌有些不好意思,半闭着眼睛,小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胸部,“奶涨…”
霍建亭不怀好意的笑了,“老公帮你,好不好?”
意识已经有些涣散,被她顶着的私/处,一阵阵发烫,有一种最原始的痒意从最深处开始漫延。
星星之火,呈燎原之势,几乎要燃烧起来…
男人微笑着,柔软的唇瓣覆在那团丰盈上,不再揉/捏,而是轻轻吸着。
清歌甚至可以听到液体流动的声音,和男人的吞咽声。
狭小的空间时,气温突然升高,热得让人把持不住。
霍建亭并不满足于这些,吸完了一个,转向另一边,一边吸/吮着,一边用使坏的舌尖轻舔着那粉色的莓果。
“嗯…”
清歌舒服的吟出声来。
霍建亭的眸子又深了一层。
空出来的那只手慢慢向下探过去。
霍太太今天穿的是半裙,上身的衬衫是她自己脱掉的,这小小的的半裙哪里是他的对手,轻轻一推,便露出她白色的小内内。
早前清歌进门的时候,就已经换上了拖鞋,这会儿,那双粉色的拖鞋衩衬得她嫩白的小脚更加可爱丰润了。
霍建亭喉节一紧,眸底已然是腥红一片。
这么美的霍太太,他要怎么样才能把持的住?
修/长的指尖幽幽叹叹,绕着她匀称美好的大/腿/内侧画着圈圈,偶尔也会“不小心”的探入她神秘的花/茎入口,却也只是轻轻撩拔,一带而过。
那狭小的入口经不住他这样的撩拔,一张一合,似乎更加渴望他的触碰了。
此时的霍太太,面色通红,星眸半闭,陶醉而享受。
霍建亭身躯一笑,长指突然改变方向,攻击她小核上的珍珠,用温柔的指腹轻轻揉/挤着,偶尔还会轻轻按一下。
“啊…”
清歌情难自禁,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吟/哦声。
这男人从来都是情/事高手,在他跟前,她只能俯首称臣,倒地投降。
随着他的指腹率/动越来越快,清歌只觉得小腹处一阵阵发紧,一种要腾空而起的感觉在体内充斥着。
她下意识的把腿又分开了一些,给他指尖入侵的机会。
那层小裤实在太阻碍他发挥,霍建亭一怒,直接把它撕成了两片…
清歌的俏脸越发红了,轻声嗔他:“霍建亭,你…怎么可以这样…”
与其说是嗔怪,倒不如说更像是撒娇,那如丝如媚的声音,听了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。
“怎么可以哪样?”霍建亭作怪的指尖依旧不绕过她,一手扶着她的腰,一手在花禾上的小珍珠那里挤弄着。
“这样么?”
男人的指法变着法儿的折磨着她。
可是,那种感觉,真的很好…
霍建亭的嘴上也没闲着,轻轻垂首,便含住了她的蜜/乳,牙齿轻轻咬着。
三重攻击之下,清歌哪里受得了?
花茎急剧收缩,一股热流顺势而下,清歌软软的倒在霍建亭怀里,再也没有半分力气。
“老婆,现在,换你吃我了…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男人早已扔开了他的长裤,上半身还是衣冠楚楚,下半身却早已是空空如也。
他脚上穿着深色的棉袜,站在深色的地毯上,趁得他越发的英挺修/长,托起她的翘臀,一手扶着自己的小/弟,长驱直入。
“老婆…”
乍一被那温暖包围的时候,霍建亭差点缴械。
他的霍太太好美好紧…
“疼…”虽然生过了孩子,可她那里还是很小很紧,霍建亭不得不放慢了进去的速度。
他也好疼…
拜托,他真的要忍不住了…
好不容易等她适应了他的巨大,男人粗犷的率/动起来,每一下都是直抵花心最深处。
“老婆,你咬得我好紧…”
“老婆,我想干你…”
“擀死你…”
“霍建亭,我不行了,我不行了…”她细碎的呻/吟声被撞碎在巨大的冲击里。
屋子里到处是暧/昧的味道。
炎炎夏日,窗外太阳晴好,屋内亦是热情高涨,不知魇足的男人在更衣室里到处洒下了他温热的种子。
而被吃干抹净的清歌早已累得睡着了。
霍建亭一阵苦笑,她到好,睡着了,可是他的兄弟要怎么办?
憋了三个多月,好不容易才尝到点甜头,可惜,小女人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。
某人忍得连连倒吸冷气,只能把睡着的小女人抱回大床/上。
他则是安静的收拾了更衣室,把自己冲洗干净,又打来了水,替清歌清洗。
今天二宝是主角,怎么着都得露面儿,霍建亭叹了口气,带着保姆把二宝带进了宴会厅里。
亲朋好友见到这对粉雕玉琢的小宝贝儿,忍不住都来逗/弄孩子。
当然,前提条件是得把大红包奉上。
林小陌这个干妈更是对两个孩子爱不释手,连饭也顾不上吃,就一直逗两个孩子玩儿,可惜的是,孩子还太小,才睁开几次眼睛就又睡着了。
林小陌的失落之情,叶卓燃尽收眼底,站在她身后,低声道:“喜欢孩子,自己生一个就是了!”
林小陌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。
她狠狠瞪了一眼叶卓燃,高跟鞋直接压过他的脚趾,头也不回的往别处去了。
叶卓燃想跟上去,谁知道,柳西惜已经跟了上来,抱住了他的胳膊,“燃哥哥…”
下一秒,柳西顾已经追上一林小陌的步伐,回身朝着叶卓燃笑,做出一个胜利的表情。
叶卓燃咬牙切齿,不能找柳西顾的麻烦,只有把一肚子火发在柳西惜身上。
“惜惜,身为一个女孩子,你应该矜持,而不是倒贴男人,你…明白吗?”
叶卓燃冷冷的留下这句话,丢下泫泫欲泣的柳西惜就走开了。
那个可恶的柳西顾,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,简直是太可气了,只不过,他再生气也没有办法,如今的林小陌肯正眼看他一眼就不错了,他哪里敢再惹林小陌生气。
追逐着林小陌的身影,一路跟随着两人来到空旷处。
霍家的花园很美,再加上清歌又喜欢花,为了讨太太欢心,霍建亭可是专门请了几个花匠在伺侯家里的这些话。
蝴蝶兰、芍药,牡丹、绣球花、水生鸢尾、睡莲等等,不计其数,这霍家简直就是花的海洋。
站在那株鲜艳的芍药跟前,林小陌和柳西顾相对而谈。
“柳先生,您并不喜欢我,又何必为难自己?”
林小陌的态度透着疏离。
说实话,她对柳西顾一点儿好感也没有,这男人,拥有和叶卓燃一样的豪门身世,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自己?
更何况,他的名声那么坏,他对自己,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。
男人嘛,对于女人,往往都是得不到的,才是最好的。
退一万步说,像柳家那样的豪门,即便柳西顾是喜欢她,又能挡得住他母亲么?
柳西顾和叶卓燃一样,对于她来说,都是天边的云,摸不着边际,到不如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,安安稳稳,踏踏实实的过日子。
至少,心里不会委曲。
柳西顾摇着杯中的红酒,微微一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?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”
林小陌抬起眼睛,有些自嘲的笑笑,“柳公子,我知道你是在帮你妹妹追叶卓燃,你放心吧,我和叶卓燃之间,是不可能在一起的…”
“麻烦您转告你妹妹,不要再来找我,在这里,我向你保证,我会离叶卓燃远远的…”
“也麻烦柳少爷远离我,感激不尽…”
话说的很轻松,她却已经没有了正视柳西顾的勇气。
她和叶卓燃,怎么会有可能?
如果有可能,她早就奋不顾身的扑向他了,哪怕是粉身碎骨,她亦心甘情愿。
可是如今,她已经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。
她依然相信爱情,只是,不再相信她和叶卓燃之间的爱情而已。
柳西顾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她却根本没有给他听的机会,转身就走,离不留恋。
其实,最好的时光,就是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,而我们谁都没有说出来,都在享受着那一点缠绕在指上的暧/昧。
就像她和叶卓燃之间,明明近在咫尺,却隔着天涯海角。
她潇洒转身,不留一丝留恋,在转身的那一刻,她告诉自己:林小陌,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,纵然你渴望爱情,相信爱情,也不见得会有属于你的爱情。
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,不是爱情没有眷顾你,而是你已经对爱情失去了粉身碎骨的勇气。
叶卓燃一路跌跌撞撞朝着她走过来,见到她的那一刻,狠狠捏住她的手腕,直接把她抵在了香樟树和他之间。
“林小陌,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?”
林小陌撇开脸,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“叶卓燃,拜托你,离我远点儿,行吗?”
叶卓燃稍身前迈出一步,他修/长的腿恰好抵在她的双/腿/之/间,“不行!除非你把话说清楚!”
林小陌红了眼眶,“有什么好说的?不就是一也情吗?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谁玩不起啊?我拜托你,不要再纠缠着我不放了,好吗?因为我实在不想面对你们叶家人!”
“我们叶家人?”叶卓燃凤眸微沉,“是不是我家里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林小陌掩面,“叶卓燃,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生活,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,可以吗?”
趁着叶卓燃失神的空当,她卯足了劲儿推开他,朝远处跑去。
叶卓燃望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,心上莫名一紧。
霍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老爷子开心的合不拢嘴,连酒都多喝了好几杯。
霍婉莹生怕父亲喝多了,更是寸步不敢离开他。
霍建亭抱着两个孩子上楼了,保姆也跟着上了楼,霍天齐见到儿子下楼,忍不住问他:“清歌呢?”
霍建亭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,“她累了,在睡觉…”
霍天齐顿时就再也问不下去了。
他那个儿子什么德性,他还不知道吗?
清歌好不容易出了月子,那小子憋了几个月,早就憋坏了吧…
只是辛苦了儿媳妇了。
转念又一想,依着霍建亭这样的能力,只怕没多久就又要抱孙子了吧…
孙子已经有两个了,要是能再添个孙女儿就好了…
心里越想越觉得美,本想骂霍建亭一顿的,看那臭小子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,再想想自己的小孙女儿,也懒得理他了。
霍建亭穿梭在人群中,一向冷漠的他,淡淡的与人交谈,寒暄,打着招呼。
人有问起清歌,他只说“老婆今天有点累,睡下了…”
别人都不觉得有什么,到是雷辰希,实在看不下去了,拉着霍建亭就往没人的地方走。
两人步出房间,来到室外,远离喧嚣。
四下无人,雷辰希这才松开了霍建亭。
“霍建亭,你究竟还要不要命了?”雷辰希气得直捏杯子。
好在那杯子结实,要不然,真不知道被他捏碎多少个了。
霍建亭一点儿也不在意,微微一笑,“要不要命不都得死吗?”
雷辰希浓长的眉毛拧起来,大约是有些恨铁不成钢,他的语调高出来不少,“霍建亭,你不用自暴自弃,我说过,只要有合适的心脏,我一定替你手术,只要换重新换过一颗心脏,你依然会是个健康的男人!”
霍建亭嗤之以鼻,“合适的心脏?你到是给我找到啊,你找到了吗?”
……
雷辰希接不上话来。
两人安静了半天,雷辰希才又道:“这才半个多月的时间,时间那么短,当然找不到合适的啦,再过一段时间,一定会有的!”
霍建亭倚在窗边的木制扶手上,歪着头望着他冷笑,“再过一段时间?”
“多久?”
“一年?”
“两年?”
“三年?”
霍建亭的话说完以后,雷辰希便再也没有声音了。
两人都沉默着,谁也没有出声。
沉默持续了几分钟以后,霍建亭打破了沉默,“辰希,我知道我时日不多了,所以,我很放纵现在的自己,哪怕是明天就要死了,我也要跟我太太做/爱做的事…”
“你知道的,我爱她…”
“也许直到我死了,我的灵魂也会在天上久久不肯散去,因为我想看着她,一直看着她…”
雷辰希眉心紧皱,“建亭,我不想你死的那么快,如果你还想多看她几眼的话,就听我的,躺下来,安心休息,不要再做那些剧烈运动,这样,你至少可以撑两年时间…”
“也就是说,你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看到她…”
“可是,如果你再这样贪欢,只会让你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…”
霍建亭突然就摁住了雷辰希的手,“有人来了…”
两个人便很快恢复平时的动作,一个放/浪不羁,一个冷漠如霜,两个如画一般的男人站在那里,举目远眺,手中捏着红酒杯,一样的动作,不同的眉眼,皆是风情。
来人是季盛东,他要进门,罗欢欢却吩咐了保卫,只要季盛东来了,就不给他进来。
虽然请柬是清歌下的,可是,罗欢欢是霍家的大小姐,保卫站在那里,拿着请柬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
这会儿,霍建亭看到避开保卫翻墙而入的季盛东,当然没有好脸色。
“没想到,堂堂季氏的名门公子,竟然喜欢翻墙…”
季盛东这是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,才不得不翻墙而入,好巧不巧,又遇上了霍建亭,他原本就已经湿透了衣裳,这会儿,还沾了不少灰尘,整个一灰头土脸。
看着霍建亭嘲笑的眼神儿,他丝毫没有慌乱,依旧我行我素掸着身上的灰尘,“霍建亭,是清歌给我送的请柬,你不欢迎我,她可是很欢迎我的,不如…我打个电话让她来接我?”
季盛东这话一出口,霍建亭立刻就变了脸色。
也不跟季盛东斗气了,指了指入口大门,“大门在那里,自己进去,记住,如果你敢惊动清歌,我会把你从这个门里扔出去!”
季盛东笑笑,大摇大摆的朝着宴会厅走去。
就知道报清歌的名号有用,霍建亭这个妻奴,谁不知道他怕老婆啊!
满月酒办的很成功,虽然一直到宴会结束女主人都没有出现,可是霍建亭已经打点好了一切,再加上大家都是朋友,散场的时候,也没遇上什么事儿,各人回各人的家,各人烦各人的愁。
就在这个时候,保卫送进来一个红色的方盒子,交到霍建亭手里,“少爷,外面有个客人,说这是给两位小少爷的礼物…”
请柬上写着艾天齐的名字,霍建亭一看到那个名字,就急了,“他人呢?”
保卫道:“他把东西给我,让我送进来,人就走了…”
霍建亭举目望着霍家大门的方向,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他来了…
果然还是来了…
只不过,他不肯进霍家的门,大约他自己也过不了这道坎儿吧…
霍天齐望着霍建亭手中的礼物,大约也猜到了来人是谁,眼神里有掩不住的失落和疲惫。
挥挥手,示意阿诚推他回房间。
客厅里顿时又安静下来。
送走了客人,大家也累得不轻,各自回房休息去了。
霍建亭上了楼,见清歌睡的正香,不忍打扰他,走到电脑前,办了一会儿公。
心口一阵阵巨痛翻涌而上,他只好用桌子一角抵住胸口。
他不敢发生一丝声响,生怕惊动了霍太太。
小女人安静的睡着,月白的皮肤透着最原始的美,她睡的很沉,小脸儿上带着魇足后的微笑。
这样的面容,叫他怎么舍得放开?
可是,他又怎么能一直这样拖着她?
她才二十七岁,女儿家最好的年华,虽然不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,可她一样有她的美。
她是他的天使,她一笑,他觉得整颗心都要融化掉。
可是…
现在,他只能这样隔着空间静静的望着她,贪婪的望着她,再也不敢靠近她。
妞妞,别恨我,恨一个人太累,我不想你累…
妞妞,别爱我,因为我给不了你结果,我不想你伤心…
妞妞,试着忘记我,只有忘了我,你才会有新的幸福…
妞妞,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爱着你,如果他可以给你幸福,那么,我愿意让你跟他走…
二宝的满月酒过了很长一阵子,这段时间,霍建亭天天在家里陪着清歌,有时候,他什么也不做,就坐在那里,静静的看着清歌的一举一动,就像是在欣赏着什么美丽的风光一般。
他的老婆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…
只可惜,他的身体越来越差,如果再出现在她面前,一定会穿帮的…
妞妞那么傻,一定不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的,说好要给她的幸福,不能只是说说而已…
于是,第一次,在夏楠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三个月以后,他又一次提起了夏楠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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