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前夫,复婚请排队

尾声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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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歌觉得很是意外,问司机,“先生呢?”

    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太太,您先别着急,先生叫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,等前面那辆车走了以后,我们再回老宅。”

    清歌脸色一变,“谁问你这些了?我问先生在哪里?他不应该陪我们一起回家吗?”

    两个保姆一个抱一个孩子,还有两个保姆拎着东西在往后备厢里放,她虽然是空着两只手的,嘴上却没闲着。

    司机看了看清歌,陪着笑容,“太太,先生交待,您必须听我的,他过会儿就会过来的…”

    “先生还说,要让您看一场好戏呢…”

    看好戏?

    什么好戏?

    清歌犹豫了半天,还是没有下车,坐在宽敞的商务车里,隔着深色的玻璃窗往外面望着。

    玻璃被贴了深色的膜,所以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头的情况,到是里头的人,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,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清歌不知道霍建亭搞什么鬼,只好坐在车里等着。

    五月中旬的天气,说热不热,说冷不冷,正是她最喜欢的时节。

    好在有那么多人陪着,还有二宝在旁边,她到是不觉得闷。

    车窗被摇下来,露出一条缝,和熙的风吹进车厢里,很惬意。

    清歌生怕吹到二宝,急忙又让司机摇上去。

    无聊了好长一段时间,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,才瞧见霍建亭带着夏楠从病房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不光是夏楠,竟然还有四个保姆,抱着二宝。

    最令清歌觉得奇怪的是,夏楠竟然和自己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!

    霍建亭到底在做什么?

    跟在霍建亭身后的几个保镖里,似乎还看到了月惜晨和雷辰希。

    这架势,清歌不敢冲出去,更何况还有二宝在身旁,眼下谁都不及二宝重要,霍建亭是个成年人,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如果他有什么事不能带上自己的话,那这件事一定很危险。

    既然有雷辰希和月惜晨在,她多多少少放心一些。

    她不敢冲出去,也知道二宝的重要性,所以,只有忍耐。

    眼睁睁看着霍建亭带着夏楠上了车,自己又无计可施,只好安静的定下心来,在车里坐着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霍建亭又从车上下来了,把夏楠一个人扔在了车上,而他自己,则是朝着月惜晨他们那边过去了,跟月惜晨和雷辰希挤在了一辆车上。

    清歌越看越糊涂,干脆也不去想了,大不了,回家找他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很快,夏楠的车开了出去,霍建亭的车没有动,还是停在那里。

    司机开着车,带着夏楠稳稳当当的开着。

    夏楠身体很虚弱,刚做完缝合手术没几天,流了那么多血,如今已是强弩之末,虽然她有心想做些什么,却一点儿力气她使不出来。

    乍见到霍建亭进自己病房的时候,她还高兴了一下,这会儿,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她明明还没到出院的时候,霍建亭却已经强行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,她很想让自己的那个保姆再帮自己最后一个忙的,可惜的是,霍建亭这次给她找的保姆是个聋子,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从霍建亭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夏楠害怕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霍建亭为什么强行让自己出院,可是,这一次,她觉得害怕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慌。

    也许,这是霍建亭最后一次见她了…

    坐在车上,她看着左右两个抱着孩子的保姆,更加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两个孩子不应该都是在顾清歌那里的吗?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?

    她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,却没有人解答她。

    车子沿着熟悉的路朝着霍家的老宅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夏楠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
    看样子,霍建亭也许没有别的事,只不过是想接自己回家而已。

    也许是自己多心了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霍建亭毕竟是个念旧的男人,更何况,她和他之间还有一段最美丽的过往。

    就在夏楠因为这一点点小小的窃喜而得意的时候,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听到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车子便翻倒在路边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也侧着往右边倒了过去。

    夏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紧接着,有几个人冲过来,打开车门,朝着司机开了两枪,拉出两个保姆和她,直接上了另外一辆车。

    黑色的无牌照路虎,载着夏楠和两个保姆以及保姆手里的襁褓,很快就转过了山头,朝着另一边而去。

    霍建亭的车停了大半天,才缓缓从医院开出来,没多久,霍建亭就打电话给清歌的司机,命令他开车。

    司机接到命令以后,很快就追上了霍建亭的车,只不过,霍建亭的车让过了他们的车,很快,清歌的车就超过了霍建亭的车。

    清歌看到路边侧翻在旁边的车,小小的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不是夏楠的车么?

    车身旁边有一个很深的坑,看到车子是因为这个坑的缘故才翻过去的。

    可是,这条回霍家老宅的路她走过无数次,那么大个坑,怎么可能看不到?

    霍家是从来不养闲人的,这个司机的车技如果不好,又怎么可能来霍家效力呢?

    想来,那个坑应该是被炸药炸出来的,之前听到的那一声巨响,应该是爆炸的声音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司机一味的往前开,没有给她求证的机会。

    车子一路朝着霍家而去,直到进了霍家的大门,清歌还在想发生的路上的事。

    只不过,由不得她多想,旁边的小墨已经哭了起来,小墨一哭,小白也跟着哭了,两个孩子一哭,清歌就没辙了,赶紧照顾孩子,把其他的事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。

    霍建亭下了车,仔细观察了车中的情形,看到还有呼吸的司机,立刻叫了救护车,随着救护车的到来,受伤昏迷不醒的司机被抬上救护车,剩下的,就是追踪带走夏楠的那辆车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过来的时间晚了许多,再加上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从哪一条路逃走的,到底还是没有追上,只好又返回霍家老宅。

    这一次,连带着雷辰希和月惜晨都一起住在了霍家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清歌起疑心,霍建亭特意安排月惜晨和雷辰希住在霍家另外一幢别墅里。

    月惜晨整天对着一堆仪器在捣鼓,而雷辰希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工作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月惜晨太紧张了,还是雷辰希的存在感太强,总之,摆弄那些仪器的时候,月惜晨不小心划伤了手指,一滴血珠很快就浸染了他的指尖。

    月惜晨甩了甩手指,正准备无视这点小伤,继续工作,却不想,手指被人捏过,带着麻痛的指尖落入温暖的唇角里。

    一抬眼,便对上雷辰希的眸子,“月惜晨,这是你最后一次替霍建亭卖命!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月惜晨直翻白眼,没好气儿的冲他喊:“不给老大卖命,你养我啊?”

    “好啊!我养你!”雷辰希想也没想,就丢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月惜晨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抽光了,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唇便被雷辰希狠狠吻住。

    他霸道的吻过他的唇,又急切切的启开他的齿,长驱直入,纠缠着他的舌,直入深喉。

    直到被他放开,月惜晨的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之中。

    刚才,他和雷辰希到底做了什么?

    他竟然吻了他!

    两个大男人!

    这到底算什么嘛!?

    雷辰希实在有些搞不懂月惜晨了,看他刚才的样子,明明是享受这个吻的,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受委曲的模样?

    他想说什么,却硬生生卡在喉管里,说不得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…我…我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月惜晨没头没脑的丢出来这么一句话,便再也不出声了。

    躲到一旁,安静的整理他的那些工具去了。

    季氏名下的医院里,罗欢欢还在住院。

    她的伤已经好的八/九成,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,医生就是不给她办手续。

    想也不用想,就知道肯定是季盛东在搞鬼。

    她要出院,宝宝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妈妈了,他会不习惯的,会想自己的,虽然他还那么小,更多是她想他,想得受不了,可是,季盛东凭什么不让她出院?

    罗欢欢越想越气,也不管是不是保姆的错,拿着屋里的东西就砸了一个遍。

    保姆站在那里,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,躲得远远的看着,生怕被罗欢欢当东西也给砸了。

    “去打电话给季盛东,就说我要出院!他再不给我出院,我就自己离开这里!”

    保姆哪里敢怠慢一丁点儿?

    急忙跑到病房外,拿出手机给季盛东打电话,“季少爷,罗小姐又发脾气了,说您要是再不让她出院的话,她就自己走…”

    季盛东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。

    这一段时间以来,为了照顾罗欢欢,能推掉的应酬和会议,他统统取消了,很多工作都交给阿聪去做,他只是负责在幕后出出主意。

    几乎是片刻不离罗欢欢身边。

    也不过才离开了几个小时的时间,这女人又闹脾气了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闹脾气,在其他人眼里,罗欢欢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,她有着天使般的笑容,甜美的声线,高挑性/感的身材,而且,她对别人,永远是笑容可掬的模样,独独在面对他的时候,她总是板着一张冰块脸给他。

    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属变色龙的,人前一个样,人后一个样,对他又是另外一个样,对顾清歌更是另外一个样。

    季盛东不禁抚额。

    自从遇上了罗欢欢以后,他的世界一片灰暗。

    那女人,连一个笑容都吝啬给他,更别说是好听的话了。

    总之,他和罗欢欢的相处,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,天雷撞地火,火星撞地球。

    抬腕看表,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,会议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是些芝麻小事了,他跟阿聪打了声招呼,拎着公文包便往医院赶了。

    他有时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?

    当初怎么就把罗欢欢给弄上/床了呢?

    这女人,外表看上去文文静静的,谁知道脾气跟母老虎没什么区别,长此以往,他该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原本说是要负责任的,可是,人家姑奶奶一点儿要他负责任的意思都没有呢!

    她甚至巴不得他离她远远的才好。

    想他季盛东,堂堂季氏的总裁,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,他都没有理会过,却反过来非要受这母老虎的冷眼?

    感情他拿着热脸去,贴人家的冷屁股,似乎贴得还挺开心,这不是犯/贱是什么?

    季盛东到达病房的时候,罗欢欢这位活祖宗刚躺回病床/上,因为护士要检查她腿部肌肉的情况,为了表达她已经完全好了,所以,她很配合的躺回了病床/上,而且还是自己走过去的。

    虽然她的腿上还打着石膏,可是,她真的已经可以走路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季盛东那个家伙故意说重她的病情,她早就可以出院了。

    季盛东一进门,看到的就是罗欢欢半躺在病床/上,一个穿蓝色护士服的小护士正在弯曲她的腿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小护士是怎么弯曲她的腿的,罗欢欢竟然发出了一声惨叫,“哎哟,疼…”

    季盛东也顾不得放下手中的公文包,朝着罗欢欢就走了过去,直接把小护士推到了旁边,“你不知道她是病人啊?下手还那么重!”

    小护士委曲的扁着嘴,“我下手不重,是她真的还没有恢复好嘛…”

    季盛东摆摆手,示意她出去,“你出去吧,这检查换别人来做!”

    小护士没有说话,低着头出去了。

    不大会儿,又进来一个小护士,替罗欢欢检查腿,她跟刚才小护士的动作差不多,稍一用力,罗欢欢就喊疼。

    季盛东心浮气燥,摆摆手,示意她也可以出去了。

    小护士不比之前那个,朝着罗欢欢就吼道:“明明是她还没有完全恢复好,凭什么怪我们?”

    “虽然说顾客是上帝,照顾好顾客是我们应尽的职责,可是上帝也分正常的上帝和脑子打结的上帝,这位上帝的脑子打结了,您再叫一百个护士来,她也还是这样!”

    季盛东的脸冷了冷。

    罗欢欢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。

    她原就是不想看见季盛东,才想着要提前出院的,虽然走路的时候腿还是有点疼,可是她已经勉强可以走了,再这样呆下去,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季盛东相处。

    “罗欢欢,你就那么急着要离开这里吗?急得连你自己的健康都不顾了?”季盛东此时的面色已然沉了下来,房间里说不出的压抑。

    心思被他说中,罗欢欢也无话可说,一张俏丽的小脸儿转过去,不看季盛东,也不回答他的话。

    罗欢欢的沉默无异更加刺激了季盛东,这男人狠狠把手中的公文包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脖子上的领带似乎有些紧,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狠狠扯了扯领带,“罗欢欢,你想走也容易,只要你全好了,我立刻放你走人!”

    “但前提条件是,你必须乖乖听医生的话!积极配合治疗!”

    季盛东是背对着罗欢欢的,他高大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,却还是ying侹的站在那里,维持着他倨傲的身姿。

    很快,有小护士重新走进来,“这位小姐,我们需要给你打一针,麻烦您把袖子卷上去,露出您的手腕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还要打针?”罗欢欢最怕疼了,一听到打针两个字,不由自主的就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盛怒中的季盛东听到小护士的话,似乎也缓和了下来,转过身来,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盯着罗欢欢。

    “她不是骨折吗?又不是别的情况,骨折只要骨头愈合的好就可以了,为什么还要打针?”因为季家的产业里有医院,之前,季盛东曾经特意为了医院去学习过一段时间,所以,一些简单的医理他还是明白的。

    没听说过骨折的病人要打针啊…

    小护士戴着口罩,脸被遮住了大半,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来,她动作麻利的把药品吸进了注射器里,装上了一次性针头,站在罗欢欢跟前,等着罗欢欢配合自己打针。

    听季盛东这么问,她有些回答不出来,支支吾吾半天,挤出几个字来,“是李医生叫我过来给她打针的…”

    季盛东的脸色更沉了。

    “李医生?哪个李医生?骨科二病区的那个李医生吗?”

    小护士扑闪着一对大眼睛,急忙点头,“是是是,就是他!”

    季盛东却笑了,上前几步,直接捏住了小护士的手腕,“骨科二病区的主治医生姓眭,是这们这个医院里独一无二的姓,小姐,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么?”

    小护士握着注射器的手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管那么多,就是眭医生叫我来的,那个字我不认识,就随便念了一下!”

    季盛东嘴角的笑意加深了,视线看向门外,“是吗?那我们不如叫眭医生来对质一下如何?”

    不等小护士说话,季盛东直接扯掉了她的口罩,“这位小姐,你面生的很,我看,你根本不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吧…”

    小护士挣扎,想要挣开季盛东的手,“你放手,我是新来的…”

    季盛东越抓越紧,就是不肯松开,冲着门外道:“柳妈,去二病区叫眭医生过来!”

    很快,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,“季总,您找我?”

    季盛东这才松开了小护士的手,小护士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,好在她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椅子。

    他拍了拍手,掸去手上的灰尘,“眭医生,是你要这位小姐来替罗小姐打针的么?”

    那个医生看了看小护士,又看了看季盛东,“季总,罗小姐根本不需要打针的,我想,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也许是这位护士搞错了…”

    那位险些摔倒的护士急忙点头,“对不起,是我搞错了,应该是给隔壁的病人打这一针的。”

    季盛东看了看面色惨白的护士,把她落在地上的注射器拿起来,递给一旁的医生,“眭医生,麻烦您帮我看一下这是什么药…”

    眭医生拿着注射器在手上研究了一会儿,皱眉,“这是氯化钾…”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。

    季盛东更是怒不可遏,直接揪起倒在地上的小护士,“你竟然敢给她注射这种药?”

    “来人,报警!”

    小护士吓懵了。

    她甚至连求饶都忘记了。

    氯化钾,注射后,人很快就会死去…

    她怎么不知道表哥给她的是这种毒药?!

    很快,警/察介入,做过了笔录,注射器和小护士一起被警/察带走了。

    小护士哭哭泣泣,想求得罗欢欢的原谅,可惜的是,罗欢欢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字。

    这小护士,摆明是受人指使的,是谁那么想要她的命呢?

    到是季盛东,脸色比之前还要更沉,金丝边眼镜后的那双利眸也越发的清冷起来。

    在他的眼皮底下,竟然有人想要对他的女人不利,看来,医院里到底还是有些闲杂人等的…

    看来,是时候清理一下了…

    “罗欢欢,看来,有人想要你的命呢!”

    罗欢欢看了看他,把已经卷起来的袖子又放了下来,“看来,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到极点了,我这就给建亭打电话,把这边发生的事告诉他,让他想办法…”

    她的手机还没有掏出来,就被季盛东按了回去,“想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,会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罗欢欢一愣。

    季盛东看了看她,“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,霍家的电话一定被人监听了,不如,你诈死,我对外宣布死讯,然后我去找霍建亭,把事情跟他说清楚…”

    罗欢欢想了想,“也好…”

    很快,季盛东就对外宣布了罗欢欢的“病情”,由于医院操作不当,致命罗欢欢被注射了氯化物,短时间内无法苏醒,失去机体功能…

    很快,季盛东就和霍建亭见了面,互通了气。

    夏楠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,没有任何消息,还有跟她在一起的两个保姆,不知是死是活,如今霍建亭和月惜晨唯一可以做的事,就是等。

    等对方主动打电话过来。

    霍建亭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笑容,月惜晨看着那笑容,不禁问他,“老大,您高兴个什么劲儿啊?”

    霍建亭睨他一眼,“等你有了老婆孩子,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!”

   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大没小的聊着,霍建亭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没有来电号码显示。

    霍建亭示意月惜晨打开追踪器。

    “喂,我是霍建亭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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