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都看着季盛东,七嘴八舌的赞着。
―――哎呀,这小伙子真好,都挂彩了,还向女朋友求婚,看来,他一定很爱他女朋友,成为他的女朋友真是太幸福了…
―――这小伙子挺实在的,长的也好看,可惜,这求婚没钻戒啊…
―――哎呀,没钻戒怕什么呀,现在祼婚的人多着呢,只要感情真,谁在乎那些形式主意啊!
―――姑娘,这小伙子跪了大半天了,人还受着伤,答不答应,你都给个信儿啊…
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替季盛东吆喝,“嫁给他…”
“嫁给他…”
罗欢欢站在那里,看着季盛东半跪在地上的身形,眨了眨眼睛,“季盛东,你这求婚连钻戒都没有,也太没诚意了…”
季盛东眼神一亮,“欢欢,你的意思是说,只要有钻戒,你就嫁给我吗?”
罗欢欢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,“那要看钻戒够不够大!”
这次季盛东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那一刻,见到他流血的时候,她就想明白了。
其实自己跟他呕了这么多年的气,无非就是为了争那一口闲气而已。
当年,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去世而耽误了他来找她的话,也许,她和他早就结为夫妻了。
兜兜转转,这一绕就是三年,遇见他的时候,她已经过了三十岁,人的一生当中又有多少个三年?
她一直觉得一定是自己不爱季盛东,所以才会对他的好视若无睹,如今,事情说明白,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。
尘世中的男人,既然爱就在一起,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?
季珉敬是季盛东的父亲不假,他不喜欢自己,重要吗?
罗欢欢是要和季盛东共度一生的,不是和季珉敬,所以,她完全可以不用在乎季珉敬的看法的。
这么简单的道理,刹那之间就能明白的道理,她却花了三年时间。
三年多,一千多个漫无尽头的长夜里,她能安慰自己的,只有那男人的一颦一笑。
刚才他为她奋不顾身冲上去的那一刻,她知道,他其实是很爱她的。
“答应他…”
四周的人都在起哄,乱糟糟的吵得她无法平静,垂眸去看季盛东,这男人一脸真诚,平静而温和的半跪在那里,半天没有移动一下身躯。
“你先起来…”
心疼他身上的伤口,即便是没有钻戒,她也愿意和他在一起。
伸手去拉他,想把他扶起来,这男人却反握住了她的手,“欢欢,你这是…答应我了吗?”
―――哎呀,傻小子,她这是心疼你呢,要是不爱你,又怎么会心疼你?你呀,就等着欢欢喜喜的把她娶回家吧!
一旁也有三五岁的孩童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,嘻嘻的笑:情郎骑白马,一骑骑到丈人家,大舅子拉,二姨子扯,拉拉扯扯忙坐下,黑漆桌,展布抹,八个碟子忙摆下,吃闲酒,说闲话,风吹门窗看见她,粉折脸,糯米牙,歪歪的戴朵玫瑰花,有心想要说句话,太多人看着没办法,罢罢罢,回家卖田卖地,娶了她吧
娶了她吧…
罗欢欢觉得这一辈子从来没这么紧张过,第一次登台唱歌也没有现在这么紧张,一颗心突突的跳着,就像是机关枪一般,一下接一下不停的跳着,再这样下去,她非猝死不可。
季盛东依旧单膝跪在地上,视线胶着在她脸上,“欢欢,你不答应我,我就不起来…”
…
罗欢欢觉得,这种情况下,她要是还不答应,人家不得说她虐待季盛东啊!
多年以后,重新回想起这一段以历的时候,罗欢欢后悔的要死。
季盛东,你说我当年怎么就吃猪油蒙了心,一下子就答应嫁给你了呢?
某个男人圈着她已经变粗的腰,愤愤的回她一句:罗欢欢,亏好我娶了你,要不是我,你这水桶似的腰,谁敢要你啊?!
季盛东回得理直气壮,结果自然是被太太揪着耳朵跪在盘算上:季盛东,你丫给我好好反省,知道错了才准起来!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我是求婚成功的分界线――――
直到两人重新坐回罗欢欢的车里时,罗欢欢还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飘在天空中的云朵,飘飘荡荡,一颗心充满了甜蜜,也总感觉自己不在地上,而是在半空中飞。
季盛东开心到不行,没受伤的左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罗欢欢的手。
没办法,罗欢欢只能一只手开车,一只手交扣着他的手。
好在这个点儿路上没什么车,罗欢欢开得又慢,所以,两人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季家大宅的大门前。
季盛东坐在车里,不肯下车,死皮赖脸的想要跟罗欢欢回家。
“老婆,为了你,我已经和家里决裂了,你再不收留我,我真的没地方去了…”
季盛东说得可怜兮兮,眼底还有隐隐的泪光闪动,看上去让人心疼极了。
“老头子可是说了,我要是再回季家,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,你总不希望你老公成为一个残废吧?”
罗欢欢皱眉,“季大总裁,身为n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名门公子,你总不会只有这一幢房子吧?”
“狡兔三窟,像你这样的狡兔,至少也得有十个窟吧…”
季盛东抚额。
看来太聪明的女人就是难搞定,刚才她明明已经默认了他的求婚,也就是说,她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,那么,在他无家可归的时候,她应该出手帮助自己才是啊。
可是这女人到好,这会儿他是多么的需要和她联络感情住在一起啊!
她竟然让他去别处!
为了显示自己没有狡兔三窟,季盛东摊了摊手,“亲爱的媳妇儿大人,我真的没有别的房子,不信,明儿像查查看。”
讨好似的向罗欢欢卖弄着他的男/色。
罗欢欢虽然不相信他说的这话,但是她是有房子的。
当年霍建亭可是替她购置了两套别墅呢,一套她住过一段时间,后来孩子生下来以后,她就搬幕府山跟霍建亭和清歌一起住了,那套别墅也就空了下来。
还有一套是在远离市区的地方,只不过,那边她基本上没住过,所以房子到现在都是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唯今之际,也只有把季盛东带到之前住过的那里去了。
季盛东毫不客气,仗着自己是伤患,大摇大摆的支使罗欢欢,替他洗衣服,刷牙,洗脸。
最后,连澡都是罗欢欢帮他洗的。
这男人一肚子坏主意,哪里舍得放过罗欢欢,就在人家替他洗澡的工夫里,他把罗欢欢按在墙上,吃个了遍。
偷吃过后的男人心满意足的回到床/上,大爷似的躺着,就差没哼小曲儿了。
罗欢欢一肚子后悔,却也没有办法,谁叫她经不住男/色/诱/惑呢?!
她保证,不会再有下一次!
清理完自己,拖着两条酸软不堪的腿回到房间里,她连床都不敢躺,生怕又被吃干抹净,只好远远的坐在沙发上。
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命苦的女人么?
人家完事儿以后都是大摇大摆的睡在床/上,有她这么悲催的么?
不仅要自己洗澡清理卫生,还要睡沙发才能保住清白,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!
一肚子苦水无处可倒,不过心情倒还是不错的。
至少,她和季盛东之间已然没有了芥蒂。
知道他也同样的在意自己,喜欢自己。
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就是你爱那个人,而那个人也同样的爱着你,在乎你。
罗欢欢躺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季盛东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凶狠了一些,前戏没做足就进去了,指不定她这会儿受伤了,想到西装外套里还有没用完的药膏,便下床取了出来。
沙发上的女人裹着浴袍,领口大开,露出小半边浑圆,虽然只露了一点点,可这种情况之下,某个男人却是禁不住诱/惑的,只是看一眼,下/身便又起了反应。
轻轻走到沙发旁边,看着眼睛紧闭的女人,轻手轻脚的来到她身旁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叫她的名字,“欢欢,醒醒…”
罗欢欢一直在半醒半睡之间游弋,被季盛东这么一叫,自然而然的就睁开了眼睛。
“什么事?”
季盛东把药膏递给她,“药涂一下…”
罗欢欢听不明白,“什么药?”
季盛东扬了扬手中的药膏,又指了指她那里,罗欢欢一下子明白过来,顿时就红了脸。
也不说话,安静的接过来季盛东的药,放在沙发上,却并没有涂。
女人不听话,季盛东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气呼呼的在她身旁坐下来,拿起药膏,用受伤的右手扶着,打开了盖子,左手指尖涂了一些,朝着她那里就伸了过去。
“你不涂,我只好亲自动手了…”
罗欢欢羞得无地自容,只差没找个洞钻进去了,可这男人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。
她自己是打死也不想做出这种事来的,自己摸自己那里,算什么啊?
季盛东见她不动,直接就把沾了药膏的指尖探了进去。
一点点抚摸过她柔软的肌肤,嫩嫩的贝肉因为之前的激烈运动微微张着小口,强烈的视觉刺激着男人的感官,某个地方蓬勃欲裂。
下意识的去拔/弄嫩肉上的小点点,罗欢欢浑身轻颤,不可抑制的轻吟出声。
“铃…”
罗欢欢的手机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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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3100字+,今天是大年初二,宝贝儿们新年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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