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盛东挑眉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拇指指尖自她纷嫩的唇瓣上一触而过。
“欢欢,你知道我敢不敢的…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站起身来,直接把罗欢欢抵到了墙上,而他的一条腿,恰好挤在她的两条腿之间。
双手握住她的手,举过她的头顶,弯下脖子来,呼吸就在她耳畔,“欢欢,其实吧,我这个牛/郎服务不错的,你说是不是呢?”
他的笑未达眼底,罗欢欢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精光。
这会儿,她可不敢乱说,只要她一说“不是”,季盛东一定不会放过她,搞不好又从现在做到晚上,她连家都回不了,还不知道父亲那里要怎么着急呢。
更何况,她现在在也很想念宝宝,小家伙儿每天早上一定要妈妈吻一下才肯起床,也不知道他今天哭了没有?
见不到妈妈的感觉,一定很难过吧。
想到儿子扁着小嘴儿含泪欲泣的样子,罗欢欢越发没有精气神儿和季盛东斗了。
叹一口气,道:“嗯,就算你技术不错吧…”
天知道,她现在就多害怕季盛东这头恶狼,拜托,她的脚到现在还在颤抖着,如果再被季盛东拖回床/上,那结果真的就可想而知了。
她不可想明天的头版头条是她的。
曾经的甜歌皇后罗欢欢纵/欲过度,惨死酒店
虽然很累,虽然浑身酸软无力,可是,她还是挺起了小身子板儿,波澜不惊的看着季盛东。
罗欢欢个子有一米七三,在女人中算是高的,可是,却也只是刚刚够到季盛东的下巴。
这会儿,为了能让自己快点脱身,她不介意说一些专心的话出来。
季盛东突然就笑了,邪恶的眼神落在她的领口处,腾出一只手来,修/长的指尖在她纤细而优美的脖颈上流连。
“欢欢,知道吗?你说谎的时候,眼睛会往天花板上看,所以呢,女人,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撒谎!”
罗欢欢真想对着季盛东那张俊脸咬下去,看能不能撕掉他那张人面兽心的脸,这个可恶的男人,摆明了就是不肯放过她!
眼下,气也没用,要是季盛东真想干点儿什么,她就算是穿戴整齐,也未必能保得住自己。
干脆还是痛快点儿吧。
闭了闭眼睛,刻意忽略掉那灼人的温热呼吸,“你床/上的技术真的很不错!”
这几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咬出来的。
听她这么说,季盛东显然很开心,流连在她颈间的手指微微离开一些。
“宝贝儿,我很喜欢你这个答案哦…”季盛东笑的很暧/昧,修/长的指尖越过她的耳垂,插/入她的发丝里,“宝贝儿,既然要算帐,不妨先听听我是怎么算的…”
罗欢欢撇嘴,她倒是想按着她自己的想法算呢!
可是,眼前这个死男人眯起他那双狐狸眼,摆明了是要吃定她嘛。
她想动一动,却发现,他压上来的更紧了些,她整个身子板抵在墙上,连退路都没有,只好投降,“好吧,你说吧…”
季盛东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“宝贝儿,你想啊,昨天晚上一直是我在满足你,出力的是我,爽的是你,对吧?”
罗欢欢的脑子里不由得又闪过那些淫/靡的不良画面,随即立刻又pia飞自己那结想法。
她原想嘲笑一番季盛东的,可是,眼下的情况,她说多无益啊,咬咬牙,好汉不吃眼前亏,等她离开了这里,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她就不相信,这季盛东长了千里眼、顺风耳,还能真天天盯着她?
违心的朝着季盛东笑了笑,“那个…算…是吧…”
她这明显是在敷衍嘛!
季盛东笑了笑,好看的唇栖近她的,几乎就要落在她纷嫩的唇瓣上,“欢欢,我发现,你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呢…”
“…”
罗欢欢气结。
男人的唇立刻就吻了下来,甚至有些粗鲁,他不顾她的挣扎,用力的吸/吮着,吮得她舌头都麻了,吻得她头晕眼花,无法呼吸,这才放开她。
“欢欢,告诉我实话,昨天晚上你叫的那么大场,是不是爽到家了?”
罗欢欢头上一群乌鸦飞过。
她咬牙想了好久,才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季盛东并没有再逼迫她。
他知道这女人这会儿濒临发怒的边缘,他如果执意再这样逼她,只会适得其反,所以,他见好就收。
“既然昨天晚上爽的是你,那么,相应的,我是不是也应该向你提出一样的要求,那就是你出力,我来爽…”
罗欢欢觉得自己的肺都被气炸了。
见过不要脸的男人,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!
“季盛东,你这个混蛋,你还想有下次,做梦呢吧你!”
季盛东笑了笑,他早就知道这女人会炸毛,幸好,他早有准备。
“欢欢,你要知道,昨天晚上咱们缠绵的时候,我怕你翻脸就不认人,所以,特意留了几张照片在手机里,做个纪念,免得你过了河就拆桥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罗欢欢更加怒了。
扬起手就朝着季盛东那张帅到爆的脸打过去。
却不料,被季盛东捏住了手腕。
这男人,这会儿已经换上了那张沉静如水的脸,“欢欢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?”
“我让你爽了十几次,你让我也爽十几次,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啊,就算是到了法院,我这道理也能说的过去吧…”
“你放心,你的祼/照那么美,我不希望别的男人瞧见,最多,我就是给我未来的岳父看看而已…”
罗欢欢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气球,一扎就爆,可是,季盛东适时的把涨满的气球放了一些气走,所以,她依旧鼓在那里,却再也炸不起来了。
她暗自咬牙:季盛东这个混蛋,哪天,她也一定要拍到他的祼/照,发到网上去!
“宝贝儿,你男人的身材可是一级棒的,你要是不介意别人欣赏你男人的身材的话,我自然也是不会反对的,就是怕那些人问你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,你怎么回答?”
“说你为了这几张祼/照,不惜被我潜/规/则?”
罗欢欢所有的怒气都压了下去,换成了不甘。
可是,现在这种情况,季盛东那个混蛋手里还拿着她的祼/照,她又能怎么办?
只好咬牙答应,“好吧,我接受你的条件,但是,你记住,只有十几次!”
“你爽过了,就滚出我的生活!”
季盛东笑的很是开心,俊脸上仿佛真的就开出了一朵花来,“放心,我一定会积极配合你的…”
最后那几个字,他说的格外暧/昧。
拿起一旁的摇了摇,“想要我手机里的这些照片也容易,只要我满意了,一高兴,没准儿就给你了…”
季盛东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,看着罗欢欢气呼呼拿起包急欲离开的模样,急忙微皱,“宝贝儿,昨天晚上做了一夜,我肚子好饿,你总不能连顿饭都舍不得请牛/郎吃吧?”
罗欢欢觉得自己真的是好修养,对着这么个无赖竟然还能忍下去,举起手包,朝着季盛东就砸了过去,“吃!吃你妹!姑娘我才不管你这个混蛋吃什么!”
“你吃了我,还拍了我的祼/照,我凭什么请你吃饭!”
打够了,她才把包收回到臂弯里,喘息着朝门外走去,随后一张红红的毛爷爷飘到季盛东跟前,“混蛋,拿去,自己找地方吃饭去,姑奶奶我心情好,这是施舍给你的…”
蹬着高跟鞋就出去了。
罗欢欢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,这辈子还没像现在这么惨过。
那个季盛东,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她?
哪次,她也要拍到他的祼/照,省得他再拿自己的祼/照说事。
混蛋!
无耻!
王八蛋!
季盛东,我祝你出门被车撞死,吃饭被饭噎死,喝水被水呛死,上厕所掉进马桶里被冲走!
总之,所有能想得到的、骂得出口的,她统统用在了季盛东身上。
停留在酒店里还未离开的季盛东耳根子一阵阵发烫,连打好几个喷嚏。
罗欢欢回到霍家,先是趁着人都不在的工夫,去换了身衣服,季盛东买的那身衣服是很好看,可是,遮不住她脖子上的伤痕,所以,她去换了一件高领的t恤,把那些痕迹遮的严严的,这才走到花园里。
老爷子带着宝宝在玩儿,因为清歌带孩子的缘故,花园也交给了园丁打理。
这天气不冷又不热,老爷子坐在轮椅上,由阿诚推着,在花园里陪着宝宝玩儿呢。
两岁半的宝宝已经可以走的很稳了,花园里有蝴蝶飞来飞去,小家伙儿想对那飞来飞去的东西很感兴趣,一直在追着蝴蝶跑。
瑛姐见他跑得满头大汗,急忙上前替他擦汗。
罗欢欢走到花园时,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。
老爷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她,看她过来,远远的就朝着她招了招手。
罗欢欢没有停顿,深吸一口气,朝着父亲身边走过去。
霍天齐看了一眼女儿,又看了看宝宝,“欢欢,昨天晚上怎么了?”
女儿彻底未归,这还是打从她住进老宅以来从未有过的事,老爷子担心女儿,自然是要过问的。
一提到昨天晚上,罗欢欢的耳根子就发热。
昨天夜里,她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季盛东带上那感官的巅峰,身下泥泞成河,那男人,看上去文质彬彬的,其实根本就是衣冠禽兽。
把她往死里干。
不敢对上父亲的目光,她有些不自在的垂了垂头,“昨天晚上…”
“我心情不太好,和一个姐妹喝酒的,后来喝多了,又不能开车,所以就住酒店了…”
姐妹?!
好吧,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名声,她只能牺牲某个男人的性别了。
反正,那男人长的更像女人,她敢打赌,要是他穿上女装,再化化妆,肯定比那泰国人/妖还要漂亮三分。
霍天齐到也没说什么,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女儿,“跟朋友喝点儿小酒也无可厚非,下次注意,不能再喝多了…”
罗欢欢没想到竟然能如此轻松过关,一口就答应下来,“谢谢爸,我知道了,不会再有下次了…”
“嗯…”霍天齐对女儿的表现很满意,抬眼打量着女儿,忍不住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罗欢欢莫名其妙,被父亲搞得有些不知所措,还以为是父亲瞧出什么来了,一阵又一阵的心虚。
她站在那里,不自然的扯了扯领子,朝着父亲干笑了一下,“爸,太阳大,咱们还是回屋吧…”
她想去推父亲的轮椅,却被霍天齐制止了,“欢欢那,你这孩子真是爸爸的骄傲,要身材有身材,要相貌有相貌,虽说带着个孩子,可是,咱们霍家不缺钱,依你现在这条件,想找个好男人,也不是没可能,爸觉得吧,宝宝还小,不管怎么样,你都还是应该再给他找个爸爸…”
罗欢欢一听,心头绷着的那一阵弦立刻就松了下来。
“爸,你也看到了,我条件虽然好,可毕竟我还带着个孩子呢!”
“有哪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啊?”
“再说了,您也说了,咱们霍家不缺这点钱,我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宝宝,何必非要给他弄个后爸呢?”
“万一那人要是不喜欢宝宝,没准儿一直给宝宝穿小鞋,虐待孩子,您也见不得宝宝受苦,是不是?”
听父亲的意思,大概是要替她介绍男人了,可是,她觉得没有男人,女人一样可以活的很精彩,不必依附男人而活,而她要做的,就是让自己活的更幸福。
她这一番话,就是婉言告诉父亲,她不想找男人!
霍天齐皱眉,看着阳光下明媚如春的女子,这个女儿和小桃有着一样的性子,认个死理儿,看来,他有必要出动自己父亲的权威了。
“咳…”
霍天齐先是轻咳了两声,缓缓道:“欢欢,你知道的,爸年纪大了,最见不得,就是儿女们不幸福,爸知道你的性子,但是,爸已经替你约好骆伯伯的大儿子了,你也见过他的,年纪比你大两岁,品性却是很好的,人也稳重,最重要的,他不介意你带个孩子…”
父亲的话还没说完,罗欢欢便已然有些耐不住了,“爸…”
霍天齐没理会女儿的撒娇,厉声道:“我不管,这一次,你必须要跟人家见一面,时间和地点我都替你约好了,你要是不去,我就带着宝宝到国外旅游去,一辈子都不回来!”
老爹出这招儿要胁她,罗欢欢无奈,只好答应下来。
好在安排见面的日子不是今天,否则,罗欢欢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能不能见人呢!
唉…
父亲都一把年纪了,还要替她操心这些事,说起来,自己真是不孝。
可是,真的就这样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结婚在一起吗?
万一那个男人只是暂时的对宝宝好呢?
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孩子,说不定就冷落宝宝了呢?
父亲的安排她没办法拒绝,只有接收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,就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,如同踩在软绵绵的棉花上,一点儿力气也提不上来。
腰酸的厉害,连蜜/处都泛着疼。
季盛东这个王八蛋!
忍不住又把季盛东骂了个遍。
是夜,有位俊秀的男子来到霍家老宅,跟门口的保全打了招呼后,轻而易举的进了霍家,绕过罗欢欢的房门,自她房间的窗户里一跃而入。
床间的女子睡的很是安稳,呼吸均匀,空间里到处是她身上的幽香味儿。
男人心猿意马了很久,才终于静下心来,朝着熟睡的人儿走去,揭开她的薄被,把她的内/裤退到大腿上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, 挤在指尖上,然后把药膏涂在那粉色的小花儿上。
这过程简直就是要他命的过程,指尖乍一碰到那片柔软,他便立刻起了反应,咬牙对着自己的小/弟/弟瞪了几眼,花了好长时间,才替她把药膏涂好。
虽然恋恋不舍,可她醒来一定是不想见到他的,于是,男人虔诚的在她额际留下一吻,打开房门,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离开的时候要经过客厅,脚步刚一踏进客厅的范围,便听到一声细微的咳嗽声。
季盛东愣了一下,还是抬头挺胸朝着客厅方向走了过来。
有个男人正穿着居家服,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。
“想不到,堂堂季大少竟然有入室偷窃的爱好…”
沙发上坐的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霍建亭,伺候完霍太太睡着之后,没吃饱的男人心里一阵阵窝火。
霍太太这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了,他也不过就要了两次,每次都两个多小时而已,她就受不了了,哭着闹着把霍建亭推了出来。
欲/火难消的男人,只好一个人跑到客厅里喝闷酒。
不想,竟然看到了堂而皇之进霍家门的季盛东。
既然被霍建亭看到了,季盛东也不藏着掖着了,索性大大方方的在霍建亭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,“我是来看欢欢的…”
霍建亭把酒杯放回到桌上,双腿交叠,背靠在沙发上,冷眼凝着季盛东,“欢欢?”
“季大少未免叫得太亲热了些,据我所知,她和你不太熟…”
霍建亭一直看季盛东不顺眼,这家伙一天到晚给霍太太送花,一边又说喜欢罗欢欢,既然喜欢罗欢欢,为什么又给霍太太送花?
总之,只要扯上霍太太,霍总裁当然就不高兴啦!
看季盛东的时候,自然也没有好脸色。
“我和欢欢上/过/床,你说熟不熟?”
季盛东笑了笑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随即站起身来,“霍大总裁既然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信心,对小歌儿和你的爱情那么没信心,不如,就换个人来爱她吧…”
霍建亭皱眉,“季大少,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欢欢,正儿八经的追求她,我会给你机会,可如果你再缠着清歌,我会收回给你的机会!”
季盛东已然来到了霍建亭身侧,他修长的指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“霍总放心,我的机会只掌握在我自己手里,不需要别人给予…”
其实,对于霍建亭他还是有些佩服的,单是他培养出来的那些保镖,已经足够他头疼很久了,能带出身手这样好的保镖的男人,一定不是简单人。
不过,这男人对清歌的爱未免也太霸道了些,谁规定有了老公以后,就不可以收到鲜花了?
“季盛东!我警告你,离清歌远一点!”霍建亭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。
季盛东又折了回来,凝视霍建亭,“霍建亭,我也告诉你,如果清歌跟你在一起不快乐,我可以把她带走!”
“只要她一句话!”
霍建亭冷哼一声,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!”
季盛东握了握拳头,举起来,冲霍建亭摇了摇,“霍建亭,总有那么一天,我会成为你姐夫,信不信由你!”
这里毕竟是霍家,人不适宜久留,免得罗欢欢看到她起了戒心,以后想来都来不了。
所以,丢下这句话以后,季盛东单手插袋,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霍家老宅。
第二天,霍建亭就去查了季盛东进来的监控画面,发现他竟然是翻墙进来的,一时间,倒还不好说什么了。
那男人瘦不拉几的身材,竟然能翻过霍家的高墙,看来,对罗欢欢也算是用心了。
不过呢…
他还是给他再增加一点难度的好。
于是乎,霍家的高墙上又拉了一道电网。
三天后,罗欢欢对着镜子照了又照,看到身上的痕迹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,才略略放心一些,穿了件浅绯色的连衣裙,挎着白色的单肩手拎包,在老爷子的“看押”下,往约会地点去了。
罗欢欢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上阵。
老爹那招太狠,把宝宝带到国外去,她哪里舍得?
小家伙可是她的命根子,谁要是敢拿小家伙说事儿,她只能被要胁。
车子到咖啡店的时候,老爷子没有下车,而是看着罗欢欢下车走进咖啡店,径直把车开走了。
罗欢欢进了咖啡店,便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朝她招手,点点头,朝着他走过去。
男人穿着很正式,这样热的天气里,他还穿着一套西装,罗欢欢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额角上的细汗。
罗欢欢卜一坐下,男人便礼貌的伸出手,“罗欢欢小姐是吗?”
“我是骆以凡,很高兴认识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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