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霍太太正在二楼的卧室里呼呼大睡,自从霍建亭出院以来,霍太太每天晚上遭受着非人的折磨,夜夜被某人折磨到天亮,于是乎,霍太太忍无可忍,把霍先生赶去了公司上班。
有这么没节操的男人么?
他竟然还美其名曰这是和爱的女人做/爱做的事,做/爱这个东西可以让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感情更加亲密,那种水/乳/交/融的感觉于恋爱中的情侣们来说,是最好的感觉。
好吧,她承认,适当的性/生活可以让夫妻之间更加亲密和谐,可是,有像霍建亭这样的么?
整整夜的不让人睡觉!
她是个人哎!
又不是他的发/泄机器!
就算是妓/女,一个月也总有两天能休息一下吧?
他到好,自从出院以后,他压根儿就没让她休息过一天。
除了大姨妈来那几天!
不!
大姨妈来那几天,他也不让人消停,每次都是握着她的小手,不停的让她帮他撸,结果,她现在两只胳膊都快残废了。
再这样下去,她的小命不保,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着想,她只能奋起反抗。
于是乎,昨天夜里,霍太太说什么也不让霍先生碰,最后不惜睡到隔壁房间,锁死了门和窗。
当然,霍太太生气是有原因的,雷辰希在霍建亭出院的时候交待过,剧烈运动越少越好,霍建亭这才出院三个月,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,再这样贪欢无度下去,他还要不要命了!
总之就是一句话:霍太太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因为和清歌冷战的原因,霍建亭最近都睡在办公室里,好在他的办公室足够大,里面还有一个休息间,休息间里家居用品一应俱全。
已经睡了整整三天的办公室里,没日没夜的看文件,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好,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来过。
她这分明是不在乎他!
越想越气,越气越恼火,最后,干脆连家也不回了。
反正霍太太也不在乎他,干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。
好巧不巧的是,月惜晨那个混蛋,竟然带着雷辰希来了。
月惜晨笑嘻嘻的把请假单放在霍建亭的办公桌上,“那个…老大,我要请假…”
当着霍建亭的面儿,雷辰希一点儿也不避讳,用力搂了搂月惜晨的腰,颇有几分得瑟的看着一脸欲/求不满的霍建亭,“霍老大,我和晨晨要去荷兰注册,你该不会不给假期吧?”
一看到雷辰希那样得意的小人脸,霍建亭就不爽,凭什么他一句话,霍太太就屁颠颠儿的听着啊?
他说要减少剧烈运动,她就相信,他这个正牌老公说身体没事,她就一点儿也不相信呢?
说来说去,还不都是雷辰希的错?
“咳…”假装咳嗽两声,自动忽略掉两人的亲密无间,“辰希啊,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,人手不够,所以呢,惜晨这个假我不能给…”
雷辰希怒了,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眼着他,恨不得把霍建亭身上盯出几个洞来,“霍建亭,你什么意思?”
霍建亭一边慢悠悠的拿出一份文件,一边递到月惜晨跟前,“月惜晨,这个项目我没记错的话,一直是由你负责的吧?”
月惜晨嘴巴张的跟鸡蛋差不多大,“老大,这个项目不是三个月以后才开始动工吗?”
霍建亭似有倦意,捏了捏眉心,“原本是这样说的,只不过啊…现在工期提前了…”
月惜晨能说他好无辜么?
来之前早就收到了情报,老大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了,虽然他还是那副衣线挺/括的模样,可是,他的脸色却是铁青的,能让霍老大这副德性的人,除了顾清歌,没有第二人选。
夫妻两口子间吵架,无非就是为了那点破事儿,床头打架床尾和,看来,有必要请嫂子出马了。
只要能让老大吃上一顿肉,保证自己的假期可以无限延长。
雷辰希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层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霍建亭,“霍建亭,你如果不批假的话,我就让霍太太出国旅游去…”
话还没说完,霍建亭立刻丢过来几记刀子眼,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眼,“你敢?”
雷辰希抱着月惜晨,亲了亲他,这才把视线落在霍建亭身上,“我敢还是不敢?你大可以试一试!”
“哼!”霍建亭没好气儿的站起来,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,“我现在就回家看着她,看你怎么把她弄出国!”
他还不信了,雷辰希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?
还没走出办公室门,便听雷辰希又道:“你要是准假的话,我现在就可以让霍太太过来…”
霍建亭心下一喜。
这个主意,似乎很不错。
停下脚步,回身又折回到大班椅上坐下来,“这个可以考虑…”
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雷辰希,“如果霍太太现在就过来,我给月惜晨一个月的大假!”
“真的?”月惜晨几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大boss。
霍建亭也不含糊,坐在大班椅上,手指尖微扬,“当然是真的!”
“很好!”雷辰希自然没有忽略霍建亭脸上那一抹窃喜,掏出电话,找到清歌的号码,拔出去,“是清歌吗?”
清歌这会儿正坐在躺椅上晒太阳,五月的天气,不冷又不热,她最喜欢的天气。
花园里的花儿开的正旺,她不时的看一眼这朵,再瞅一眼那朵,心情比这太阳光还要明媚。
唯一可惜的是,霍建亭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。
这个臭男人,她明明是为他好,他倒好,不但不领情,竟然还离家出走!
清歌正想着怎么叫这男人回家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正犹豫间,电话响起来了。
一看号码,是雷辰希的。
心头一阵不安感掠过。
不会是霍建亭那家伙身体又出什么事了吧?
急急忙忙就接了,“喂…”
雷辰希这会儿就站在霍建亭的办公室里,“那个…清歌啊,不好了,霍建亭又心口痛了,你快把他的药送到办公室来…”
简简单单一句话,清歌便一溜小跑上了楼,匆匆忙忙拿了药,让司机开车直接去了霍氏。
霍建亭对于雷辰希的表现自然是非常满意的,于是乎,月惜晨便放了一个月的大假,生怕霍建亭变卦,雷辰希当时就订了机票带着月惜晨直奔机场。
直到坐上飞机那一刻,他的心才定下来。
顾清歌那么难搞,谁知道霍建亭会不会突然又把月惜晨抓回去?还是赶紧跑掉,不给他机会的好!
清歌一路催得急,司机不敢开快,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,到达霍氏的时间只花了二十分钟。
这天气说热不热,说冷却还是有些淡淡的热意,清歌一路马不停蹄,赶得急,一身的汗,风似的就往里头冲。
前台小姐自然知道这位是总裁夫人,不敢怠慢,一路引着清歌直朝总裁办公室而去。
前台小姐把清歌送到总裁办公室门前,便退了回去。
她们总裁只爱总裁夫人一个,对其他女人都是视若洪水猛兽,连看都懒得看一眼,令她们这些无数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,可是,相较于填饱肚子来说,爱情算什么?还是吃饭要紧,所以,霍氏上上下下的女员工,虽然一个个有心勾引她们大boss,却担不起后果,于是乎,一个个只有偷偷望一眼总裁,冒红心的份儿。
如今正牌夫人驾到,大家更是不敢放肆,一个个把那颗小红心收回到心脏里,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总裁夫人走进总裁办公室。
说实话,走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,清歌还是愣了一下,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去敲办公室的门。
半晌没人应她。
清歌愣了一下,莫非是疼得厉害了?
顾不得那么许多凡推开了办公室的门,迎面而来的大班椅上并没有霍建亭的踪影。
下意识的往里面的休息间看过去。
门是关着的,不确定霍建亭在不在里面,清歌上前敲门。
“霍小三,你在不在里面?”
没声音。
清歌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,依旧没人答应她。
“霍小三,你再不出声,我就进来了哦…”
实在担心霍建亭的身体,生怕他又疼得死去活来,也没想那么多,推门直接进/入。
清歌一进房间才发现,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,黑漆漆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。
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,不成想,门已经被锁住,一股温热的气息立刻包围了她。
这香味儿很熟悉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摸黑伸出手,指尖在触到他的那一刻,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。
“霍建亭,你到底有没有事?”
直觉告诉她,如果霍建亭真的有事,这会儿是没有能力来关门的。
果然,下一秒,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,男人浑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撩/拔着她的耳垂。
“老婆…”
他的嗓音有些低哑,不似平时温和,听上去恹恹的,似乎是生病了,清歌心下一紧,急忙转过身来,摸索着去摸他的额头,“你怎么了?生病了吗?”
她清冽如甘泉一般的温细嗓音流淌出来,似涓涓溪流一般落在他的心上,三天里怄下来的气不知道为什么,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。
霍建亭顿了顿,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,“我是生病了…”
清歌更加紧张了,“你生什么病了?快躺下来,我帮你看看?”
“嗯。”霍建亭闻言,也不多说什么,安安静静的被她牵着手,摸索着朝床边走去。
屋子里光线太暗,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,清歌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直接朝着下面就趴了过去。
霍建亭心甘情愿的做了人肉垫子,只不过,他身下不是生硬的地板,而是软软的床铺。
落地的那一刻,清歌才知道,原来两个人躺在了床/上。
而且还女上男下的体位,她的私/处似乎正压在霍建亭的那里…
暧/昧的味道一下子就升腾了上来,清歌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桶热水自上而下浇湿,连呼吸都开始紊乱。
两个人都没有动。
谁也不想打破这暧/昧的姿势。
霍建亭只觉得这三天仿佛像过了三年一样漫长,霍太太这个狠心的女人,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,他甚至觉得,在霍太太心里,他一点儿地位也没有。
偏生的,他不甘心,又舍不得她,放不下她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爪子在他心里头挠似的,挠得他又疼又痒,烧得他死去活来。
好巧不巧的是,今天霍太太穿着短裙,隔着那层薄薄的西裤,他依旧能感受到那均匀修/长的双腿,如莹似瓷,滑腻的肤感让他的呼吸一滞。
屋里子没有光线,清歌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,自然是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,见他不说话,还以为自己压坏了他,急忙问:“霍建亭,你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不舒服…”某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,好像真的是生病了。
清歌着急,忙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某人摸索着抓住清歌的手,往自己身下探去,“老婆,这里…”
“这里好疼…”
清歌的小手一紧,不用看也知道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东西。
这男人,压根儿没病!
怒从心头起,“噔”一下就从霍建亭身上站了起来,二话不说,朝着霍建亭的小腿就是一腿,“好你个霍建亭,我以为你生病了,好心来看你,你到好,竟然敢骗我!”
她急得跟狗似的冲过来,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是在骗她,搁谁谁不生气呀?
黑暗中,也瞧不真切,举起手上的包包,朝着身下的男人就砸了过去。
“混蛋!”
“卑鄙!”
总之,清歌能想到的词儿,全都用在霍建亭身上了,好像霍建亭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般。
霍建亭也知道骗霍太太是自己不对,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自己的身体来说事儿。
他明知道霍太太最在意他的身体,竟然还用这招来骗她,这一下,似乎是有些过分了…
都怪雷辰希那个混蛋,要不是他出这馊主意,霍太太能生气么?
可是眼下的情况,霍太太似乎哭了,他就算再想揍雷辰希,也知道先把太太哄好。
“老婆,对不起…”
他拉低了声音,抱住还在捶打他胸口的小女人。
“老婆,这三天来,我好想你,好怕你不理我…”
“可是你呢,还真的就没理我,你知道的,我最怕你不理我…”
“我好怕…怕你就这么不理我,一直都这么不理我…”
清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觉得一颗心收的越发的紧了,紧得发疼。
自从霍建亭重新移植过心脏以后,她一直都对自己说,生死大关之前,他们都看透了,往后的人生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,可是,一想到雷辰希的叮嘱,她真的怕霍建亭再一次推开自己。
所以,她宁可他生气,也不愿意再让他这样纵/欲下去。
可是,这会儿,听他说的越多,她只觉得这心里越来越难受。
“清歌,我爱你…”
“因为爱你,我才会要不够你,哪怕是夜夜笙歌,我也不觉得腻外…”
“所以,我舍不得让自己生病,至于雷辰希说的那些话,他其实是逗你玩儿的…”
“妞妞,这一次,你可不可以不生气?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?”
这男人,整个人赖在她身上,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可是,明明是他的错,为什么他的解释却那么让她心花怒放?
他说爱她…
这一次,是真真切切的说了“爱…”
“妞妞,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霍建亭慢慢的哄着,生怕又把太太给得罪了。
清歌顿了顿,才缓缓的道:“你刚才第一句话说什么?”
“我说是雷辰希骗你玩的啊…”某人故意装糊涂。
清歌却不依他,“不是这一句,再之前的那一句…”
“…”
某人无语。
好在屋子没有灯光,否则,还真遮不住他的大红脸。
“霍建亭,我想听你说…”
许久以后,某人终于鼓足勇气,咬住清歌的耳垂,“我爱你…”
“妞妞,我爱你…”
“在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日的那一刻时,我就想着要把这句话说一千次一万次给你听…”
“我的妞妞,我的天使,我爱你…胜过爱我自己…”
清歌慧黯的眸子在黑暗里闪动着光芒。
她知道这男人爱她,可是,她就是想听他说出来,就是要亲耳听他说。
如今,真真切切的听他说了,反而又觉得不好意思。
下一秒,她踮起脚尖,把男人的话封堵在唇线里。
“霍建亭,我也爱你…”
隐忍了三天的男人如豺狼虎豹一般,急切切的把她压在身下,追逐着她的香甜小舌。
欲/望如决堤一般,一泻千里。
安静的办公室里,只剩下清歌美妙的呻/吟声。
清歌泪奔,不是说好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么,怎么又被大灰狼拆吃入腹?
人家不要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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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后,霍建亭和顾清歌的婚礼如期举行。
清一色的黑色路虎,一千三百一十四辆,一字排开,足足有四公里长,顺着n市的各主要交通干道蜿蜒而行。
最后面是一辆加长版的宾利,宾利长插满了新鲜的玫瑰花,清一色的红玫瑰,从保加利亚空运而来,有的还带着清新的露珠。
路两旁的树上扎着红色的传统的中国节,喜气洋洋,几乎绵延了整个城市。
就连绿化带上的冬青树,也扎上了粉色的蝴蝶节。
这场婚礼之浩大,可见一斑。
所有n市的百姓都纷纷涌上街头,观看这场世纪婚礼。
媒体挤破了头想要拍到新郎倌的模样,均都被阻挡在安全范围外,能拍到的,只有车窗内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婚车一路缓缓而行,有司仪高举手中的红包,洒向人群,引得一片片骚/乱。
车子一路行至幕府山,新娘子如今就坐在二楼的主卧里,门被反锁。
任凭接新娘子的人敲破了门,也没有人来开门。
伴娘有三个人,莫小可,林小陌,还有霍建亭的一个远房表妹,叫霍晶。
三个伴娘把所有能堵在门后的东西全都推了过去,外头的人哪里能推得开?
看着接新娘子的队伍到来,林小陌站在门后,对着外面大声道:“霍建亭,你必须说出一百个以上娶霍太太的理由,我们才会给你开门!”
娶霍太太的理由?
还要一百个?
他霍建亭从来就不是个肉麻的人,更何况,今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?
实在是太没面子了。
就算是要说,也得等四下没人的时候,他偷偷的说给霍太太听,怎么能让别人听去了?
打死他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!
他小声的央求林小陌通融一下,谁知道,那女人竟然一点儿也不松口。
霍建亭急了,狠狠扯了一下领结,对着门内大吼:“开不开门?”
“再不开门,我就采取非常手段了!”
清歌穿着一袭洁白的吊带婚纱,露出她美好而圆润的肩膀,脖子上那颗硕大的海洋之星蓝钻,是霍建亭特意请人加工的,上面刻着她和霍建亭姓的首字母。
婚纱披在她身上,长长的发被挽成一个合欢髻,安然的在她头部盛放,三朵粉色的玫瑰花别在发髻间,让她又多了几分娇俏。
连林小陌都称赞不已。
莫小可更是羡慕的两眼放光。
四个女人在里头叽叽喳喳,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。
门外的霍建亭冷“哼”一声,便再没了动静。
几个伴娘过去,把东西移开,借着猫眼往外看了又看,就是不见来接新娘的人,竟然一个都没有。
莫小可有些害怕,不停的捏着自己的手指,“那个…小陌啊,该不会是我们刚才的要求太过分,霍大少不娶清歌,被吓跑了吧?”
林小陌听完,朝着她白了好几眼,“莫小可,你蠢啊?依着霍建亭的性子,要是没娶到清歌,他不得杀人啊?”
“我到是觉得,这男人没那么容易放弃…”
清歌坐在那里,洁白的头纱盖住她的脸,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,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,看上去漂亮动人极了。
她看了看林小陌,轻声道:“小陌,你还是去窗户那边检查一下吧,如果窗户没有关好的话…”
话音没落,窗户上的玻璃已然被一脚踢开,霍建亭黑着一张脸从窗户里一跃而出。
朝着清歌大步而来。
林小陌不禁摊手摇头,朝着清歌做个鬼脸,“不愧是霍建亭的老婆啊…”
今天的霍建亭穿一套白色礼服,深色衬衫,衣线光鲜,眉眼如画,如神祇一般走向清歌。
他面罩寒霜,三个伴娘被他这冷若冰霜的模样吓住,一个个忘了要说些什么。
见到清歌的时候,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钟,才敢确认那是她,急不可待的冲过来,抱起清歌,隔着头纱就吻上了她光洁的额际,“妞妞,你好美…”
三个伴娘还想给霍建亭使绊子,却不想,霍建亭几个动作,便把三个伴娘给绑了,轻轻松松打开房门,大摇大摆的抱着新娘子,扬长而去。
林小陌气得咬牙切齿,却又说不出什么来,好在,身为伴郎的王三五心慈手软,替她们三个人松了绑。
到是莫小可,见到王三五的时候,一张小脸儿泫泫欲泣,却又紧紧咬着下唇,愣是一个字没说出来。
婚礼进行的很顺利,拉风的车队绕着整个n市的大街小巷转了整整十一圈,才回到霍家老宅里。
牧师已然在小型教堂里站好,庄重的为这一对新人致词。
霍建亭郑重的牵起清歌的手,为她戴上婚戒,眸底是浓的化不开的缱绻,他悄悄靠近她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告诉她:“妞妞,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半圆,努力在寻找着另外一个半圆,感谢上天,把你送到我身边,圆满了我这一生。”
“从今往后,我疼你、惜你、怜你、爱你如同待我自己,我希望一辈子握着你的手,永远不分开…”
清歌眼眶涨得生疼,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能踮起脚尖,轻轻吻过他的唇线。
“霍建亭,我爱你,至死方休…”
在神与亲朋好友的见证下,霍建亭抱起他心爱的新娘子,朝着远方走去。
接下来是扔新娘捧花的时间。
清歌站在霍建亭身旁,背对着众人,用尽全力一掷。
捧花落在林小陌的怀里。
接到捧花的那一刻,林小陌怔了一下,却迅速又把捧花放进了莫小可怀里。
莫小可愣了一下,拿着那束捧花发呆。
清歌原想着过去问问林小陌的,不成想,下一秒,身体一空,被霍建亭抱在了怀里。
“我的老婆,我的新娘子,接下来,咱们该送入洞房啦…”
等到清歌缓过神来的时候,已然坐在了车子上,敞蓬跑车在山道上缓缓而行。
“这不是回幕府山的路!”清歌一怔。
霍建亭看了看她,嘴角噙着淡淡的笑,“当然啦,难道你想回去给那帮孙子闹洞房吗?”
清歌脸不由得红了一下。
依稀好像听到王三五说过,他们想了很多闹洞房的招儿来对付他们,好像有什么吃苹果,就是把一个苹果吊在半空中,让新郎和新娘同时去咬苹果,闹的人趁机使坏,把苹果拿走,这样,新郎和新娘子就亲到一起啦。
还有好像是什么摆字母,就是新娘和新娘抱在一起,摆成他们想要的英文字母的形状。
想想就觉得头大,还好霍建亭有先见之明。
车子在山顶上停下来,霍建亭先下了车,抱起清歌,走向山顶的一片空地处坐下来。
满天银星,一如他明亮的眸子。
而如今,他深色的眸底只有她。
他的眸底似有火焰在燃烧,一点一点烧灼着她的心。
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,男人嘴角浮起很好看的笑容,“妞妞,遇上你,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。”
“从前种种,我知道都是我不好,从今天起,我一定好好爱你,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…”
清歌不语,只是轻轻的把头偎在他的怀里,静静的听着。
情话太动人,今夜太美好,她似乎…有些醉了…
“妞妞,我们就这样爱着,一直到老,好不好?到我们白发苍苍牙齿掉光那一天…”
“我想过了,你那么爱我,等我们要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,我一定要比你晚离开,失去心爱的人太痛苦,这样的痛苦我不想让你承受,所以,就算是死,我也要比你晚死才行…”
“我的妞妞,那么爱哭,我怎么可以看着你为我哭?”
不知道怎么的,清歌突然就泪流满面,她紧紧抱着霍建亭的脖子,用力吻着他的唇角,“霍建亭,我们都长命百岁,不许你胡说…”
迎接她的,是男人更为猛烈的吻。
卷起她的丁香小舌,与她共舞,漫天星空下,浓浓的爱意自清歌嘴角里溢出来,奏出尘世间最美的华章。
顾清歌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我这一生,因为有你而幸福。
你是我的星光,我的生命因你而璀璨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正文完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婚后小剧场:
(1)结婚已经三年多了,二宝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,霍建亭接二宝去放学后,便带着两个宝贝回了家,清歌正在阳台上晾衣服。
霍建亭自然舍不得娇妻受累,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跑到了阳台上帮爱妻晾衣服。
虽说是自动晾衣架,可衣服总得拿衣架撑起来,再挂到晾衣架上。
霍建亭站在那里,把霍太太推进房间里,“以后这些事不许做,老公做…”
清歌赧然,“老公上了一天班,好辛苦的说,这点小事,我自己动动手就好啦…”
某人立刻黑了一张脸,“以后不允许你到阳台上来!”
清歌皱眉,看着黑了脸的暴君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某人很大力的甩了一下衣服,好像跟那衣服有仇似的,“你知道潘金莲和西门庆是怎么勾搭上的吗?”
“当年要不是潘金莲到阳台上晾衣服,就不会遇上西门庆!”
清歌彻底风中凌乱。
(2)自从越来越没事干以后,清歌越发的无聊了,闲暇之余,带着二宝天天大吃零食,很快,小墨就有了蛀牙。
霍建亭三令五申,家里从今天起,不允许再有零食!
可是小墨想吃,想的挠心挠肺的疼,可怜兮兮的央求清歌通融一下。
无奈之下,清歌心疼儿子,只好偷偷把零食藏起来。
某天,小墨和清歌偷吃零食的时候,恰好遇上霍建亭下班回家,遂赶紧将零食藏起来。
四下观望许久,终是没有看到好的地方,于是,踮起脚尖,将零食藏在头顶上的隔板上。
刚藏好,霍建亭便进来了。
看了看两母子,遂一伸手将零食取下来,扔在清歌面前,“顾清歌,你以为你一米六的人看不到,我一米九的人就看不到了吗?”
清歌恨恨的咬牙看着他:“霍建亭,滚丫的,今天晚上不要跟老娘睡!”
某人直接扛起她,反锁的门,压在床/上一顿饱餐,“顾清歌,你还敢不敢不让我上/床了?”
清歌欲哭无泪。
(3)某次清歌想上街逛逛,霍建亭欣然做陪。
走在市中心繁华的大马路上时,一个戴墨镜的女乞讨者拦住了两人的路:“帅哥,行行好,我是个瞎子。”
清歌一向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不幸福,逐掏出一张百元大钞,“这小姑娘真可怜,必须得给呀!”
正准备给钱时霍建亭拦住了她:“得了吧,明显就不是瞎子。”
清歌皱眉,不明白他在搞什么,只是鼓着腮帮子看他。
霍建亭想了想,指着清问他:“这个女的漂亮不?”
乞丐看了看:“漂亮。”
霍建亭笑着对媳妇说:“没错,是真瞎。”
清歌随即明白过来,拿起包包,追着霍建亭一顿好打。
(4)清歌在家闲得蛋疼,最终决定上班,在征得了某人的同意后,便大摇大摆的去上班了。
新到医院第一天,便遇上某位同仁肌肉拉伤,拉伤韧带了!
午饭时间下楼梯,那位仁兄腿疼,央着要清歌扶他。
清歌见他可怜,也就扶了他一把。
谁知这位仁兄疼得,一时忍不住,便直接单膝跪地到了清歌面前。
清歌一怔,急忙道:“你不要向我求婚,我结婚了…”
那位仁兄直接捂着脸,来了句:“你还可以再离婚的!”
恰好霍建亭来视察某人第一天的上班情况。
清歌彻底凌乱。
某人二话不说,抱起太太,直接摁在车里就震了一把,然后果断宣布:顾清歌,从今天起,给我老实在家里呆着,不允许出来勾三搭四!
清歌泪奔。
(5)清歌闲来无事,无聊到抓狂,便去了霍建亭的办公室视察。
终于在检查完房间里所有角落未发现任何女性用品以后,对霍建亭好脸相待。
两个便一同去霍氏的员工餐厅吃饭,清歌美其名曰:体会一下员工生活,和员工打成一片。
霍氏有位女员工结婚多年求子未果,这两天终于升级成为准妈妈,眉开眼笑,高兴的不得了。
其老公让她赶紧跟领导说下,争取减点工作好好保胎。
午饭在食堂恰好碰见霍建亭和清歌,一时难掩兴奋地汇报“总裁,我怀孕了!”
周围突然就安静了,霍建亭楞了半天,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憋出一句:“你老公知道吗?”
那位女员工脑抽地答了一句:“他让我找你…”
周围瞬间鸦雀无声。
清歌白了一张脸,饭也不吃,直接就走人了,霍建亭狠狠瞪一眼那位女员工,“你想害死我是不是?”
后来解释清楚,却为时以晚,霍建亭还是跪了一个礼拜的键盘。
解释清歌以后,某个男人咬牙切齿:顾清歌,你肉偿我的损失!
于是乎,某个女人整整一天一夜不能下/床.
(6)小白报名读书上小学时的事,那天,清歌带二宝去报道,二宝的班主任是一20出头的美女。
小白见了老师两眼放光:麻麻,这是我的老师吗?
清歌看着儿子发光的大眼睛:是的,这是你的班主任。
小白立刻对着老师说:哇!老师你这么漂亮!等我长大了要是老师还没有男朋友我就娶你做老婆。
清歌当场石化。
于是乎,小白同学自然成了老师最喜欢的学生。
(7)清歌去幼儿园接孩子,小墨听见她哼梁静茹的那首《宁夏》,便央求要清歌教他,清歌便教了二宝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小墨唱出来的歌词是:宁静的夏天,一个人在吃大便,手指头滴一点,吃一口说好甜....
旁边正好有个妈妈拿着给女儿买的冰激凌,看着清歌和二宝,惊呆了!
然后冰激凌溶化,滴了一滴在那个妈妈手上,结果,那个妈妈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指舔了一舔。
清歌看着二宝,直接笑喷。
(8)小白同学上一年级,同桌是位娇滴滴的小姑娘,昨天,小白和同桌吵架了。
清歌告诉他,你是男子汉,你要先跟女孩说对不起。
第二天早上在校门口遇见同桌,小白说了对不起,
女孩一扭头说,不原谅,我还生气。
小白看看她,说了句:贱/人就是矫情。
清歌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(9)小学考试第一次,小墨粗心,考试只考了18分。
他无奈的看着试卷,伤心了半天,最后他拿红笔添了一横,变成了78。
然后又在7的上面多加了半圈,然后就变成了98。
后来卷子拿给清歌看。
清歌看了看,说:这么明显的改动,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你其实考了78分吗?
小白拿过试卷,指着被改过的78,道:麻麻,是18分,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智商?!小墨一定是遗传了你,才考得那么差!
于是乎,当晚,小白的屁股就被打成了红色。
(10)某天,小白拿着一张纸条对着霍建亭念道:其实女人是一种很简单的动物,每每争吵过后,男人只需霸气的拉住女人,佯怒到:“要不是看你颇有几分姿色,我tm真打你了!”往往就能冰释前嫌。
霍建亭看了看儿子:儿子,哪天你应该在你妈妈身上试一试。
小白望着父亲,也许吧。
当然,在小白对着清歌说完这句话后,小屁屁直接被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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